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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杰,我很好,前所未有地好。”月华痴痴地笑了起来,神色恍惚。

        “你知道么?他的母亲将我母亲活活逼死,第二日就搬进了我的家。在他们手下,我没吃过一餐饱饭,就连家中的仆人都不如。”

        “他怂恿父亲将我关起来。纵容手下欺凌我,还在我的饭食里添加毒草。看着我每日苦苦挣扎,并以此为乐。”

        “是,如今的我的确很是低贱,为了一口吃穿每日都辗转在别人脚下,只有是只鸟都可以欺负我。但我不是天生就是贱胚子啊,我也曾是陆家最尊贵的少爷。是他,是他的母亲夺走了我的一切,逼死我的母亲,还想逼死我。”

        “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却只比我小一个月。谁才是贱胚子——”他最后的那句话几乎是喊出来的,歇斯底里,满目恨意。

        可惜挤在现场看这场比斗的鸟太多,噪音杂乱,他稍显嘶哑的喊声湮没在纷杂的声音里。

        不明状况的鸟只看见一只伤痕累累的雏鸟失声痛哭,跪倒在地,他的朋友守在一边默默陪伴。

        台上叨叨了很久的某只鸟若有所感地看向某个方向,勾起一抹满是嘲讽的笑容。

        “你说谁卑贱如泥,陆家的小子。你的主家尚且要与我家和和气气地处着,你倒好,说得自己天上有地下无。不过十岁的小子也敢大言不惭地称自己为强者,羞不羞啊。”

        宁夏强忍着听他叨叨xx的,一边静心调息,反正她早就已经接受了这种设定。不知道为啥,不论是人还是鸟,打架之前都喜欢絮絮叨叨地说一顿,好像不说没打过似的。

        也好,任他们说,至少能判断智商阀值。看看人家燕家五郎就十分正常,上来就三步,问好行礼和打打打,最是务实不过。再看看对面的那只,呵,经鉴定,中二病蠢鸟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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