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眉头紧锁道:“哪里有这种说法,土地公这种吃香火供奉的神仙巴不得自己管辖的地区人口增加呢,不然他哪来的愿力。”

        土地公是上界委派下凡的神仙,不可轻易露面,世人对他们的认知只能凭借一些传说典籍,但不喜欢人到自己地盘的土地公,俞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但后来各种传言多了后,先祖们就尝试开始祭祀土地公,他们在通道所在的那座山里建起了土地庙,每隔七年的鬼节时就会送一对男女到那里,隔日那对男女就会凭空消失也有不信邪的人躲在暗处观察过,但作为祭品的男女都消失了,他们也没发现什么异常。不过这至少让我们不用每隔七年就人人自危了,因为我们知道这土地公笑纳了我们的祭品,祭品的人选可以由我们决定,所以以后每隔七年就会全村举行一次抽签,抽两家出人作为给土地公的祭品。”

        “几十年前我家抽中了签,作为祭品的是我的二女儿。”老村长的话音里藏着浓浓的悲哀,这种事情无论摊到哪个家庭上,都是生命不可承受之痛。

        俞三人看着满脸悲凉的老村长,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才好,他们毕竟年少,最年长的温良也才二十三岁,他们都还没有经历过这种与亲人生离死别的痛苦,所以也无法将心比心地安慰这个失去女儿的老人。

        见三人满脸纠结的神态,冯和这个活了大半辈子的人怎么会看不懂,他道:“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我已经看开了,不是我女儿,也会是其他人的女儿。”

        穆端雅小声嘀咕道:“这算哪门子看开啊”

        “端雅。”温良小声警告道。

        村长没有再继续关于他女儿的话题,而是将话题转移回了无名岛本身:“总之,现在流传最广的一种说法是,我们的祖先得罪了无名岛的土地公,所以世世代代被困于此,而那条通道则是通往外界的通道,我们只有不断对土地公进行祭祀,等土地公消气以后,那条通道才会为我们打开。”

        俞思忖道:“你们祖祖辈辈在此也居住了千年之久了吧?”

        “是的。”村长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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