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万怀栋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这才询问起俞愔来,“俞道友可有受伤?”

        俞愔摇摇头道:“无碍,只是皮肤有些痒。”

        万怀栋闻言心下了然,他也是被那透明液体浸泡过的,现在亦是浑身发痒。

        “我也是!痒死我了!”万怀禄忍不住伸手上上下下地挠了起来,“我还以为死定了呢,这花苞怎么突然枯了?”

        自然是被有孚剑吸成这样的,当然俞愔并不会把真相说出来,而是撒了个小谎:“我也不是很清楚,我没比你们早出来多少,也许是这藤蔓招惹了妖兽,实力不敌反落败,所以自断一支求生,这才给了我们逃脱的机会。”

        好像也没比这更好的解释了,万家兄弟二人沉吟了一会便接受了这个解释,也许就是他们气运好。

        简单地清理一下形容,三人便开始打量起这个满布藤蔓的地洞来。

        万怀禄见到一大片淡紫色的花苞时脸不由得绿了:“这里还有这么多花苞这里面不会全是修士吧”

        “不是。”俞愔开口道。

        万怀禄刚想松口气,却听得她又道:“我猜只有一部分修士,而另一部分是妖兽之类的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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