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渊握住了安景的手,轻轻的拍了拍以示安抚。

        温酒在边上站着,不由得开口道:“他陪嫁了很多银票……”她说着,眼睛忽然亮了,“人财两得这种好事,同天上掉馅饼差不多,不要的是傻子。”

        慕容渊闻言,一口老血梗在了喉间,想训她又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

        堂堂西楚嫡公主,旁的什么事都记不住,眼里只能看到金银之物,打比方也知晓天上掉馅饼一类,莫不是生来就是为了让他夭寿的?

        温酒半点没感觉到西楚帝君的心思变化。

        安后却是一眼就看出来了,她握住慕容渊马上要抽回的手,哑声道:“国师说她、她如今这样,也是从前吃了太多的苦,遭了许多罪,如今什么都不甚关心,若是真能忘记以往的苦痛,从此过得开开心心,本宫倒宁愿她傻一些。”

        “朕瞧她一点也不傻。”慕容渊凝眸看着温酒,不气也不恼了,语调温和却无端的让人背后发凉,“玖玖,父皇由着装疯卖傻虚耗了三年之久,不是为了等谢珩到此带回大晏的。以为装成一个毫无用处的废物,朕就会把随随便便扔到大晏和亲?”

        温酒垂头看地,掩去了眸中所有神色,温吞吞的回道:“儿臣……不知道父皇在说什么。”

        她说着话,心下很是惊诧:

        我以前竟然还有过这么缜密的筹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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