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过的最不顺,当属谢万金了。

        锦衣侯天没亮就到议政殿里上朝了,大臣们天天把那些个大事翻来覆去的说,一声我一声的好似怎么也说不完。

        谢万金听得一阵头晕,站着都开始瞌睡了。

        边上的秦墨忧心忡忡的启奏陛下:“如今西楚国土虽已归于我大晏,但是周国公在这时候以太平之境无需重兵把守为由,上书请旨去北漠守边境这事还是太过草率了些,陛下还需慎重考量才是!”

        另一边的老大臣当即反驳道:“秦大人此言差矣,周国公世代苦守西楚边境,在大晏危难之际尚一步不退,如今西楚大晏已成一国,再无两国边境之说,如今他请命去守北漠与我的大晏的边境,乃是一片拳拳爱国之心,怎地还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秦墨道:“只是就事论事而已,何来的君子小人之说?”

        “就事论事?秦大人方才那话就差把别有用心图谋不轨几个大字印在周国公脑门上了!”那老大臣不依不挠,回头看向周明昊。提高了嗓门道:“靖安伯还在这站着呢!且问问他答不答应!”

        这话一出,众人转身看向靖安伯周明昊,连龙座微微蹙眉的谢珩也看了过去。

        周明昊原本在装死,忽的被众人这么瞧着,不得不出列回话,可他迈步,就被边上困得打瞌睡的谢万金猛地一个点头给磕到了脑袋。

        满殿文武大臣原本都在等周明昊开口说出个所以然来,忽的瞧见这一幕,神色都有点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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