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原本没什么不对。
“什、什么到了年纪就这样?”
温酒不知道是自己心虚,还是怎么的,说话忽然就磕巴了。
李苍南到底同长兄说了什么奇奇怪怪的话?
谢珩有些好笑的看着她,“我就随口一问,紧张什么?”
温酒不答。
少年忽然低头,凑到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阿酒,最近……有些奇怪。”
谢珩的年岁还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可身量已经很高,忽然这样凑近她,带了微微的薄荷清香,扑簌在她耳边的气息却灼热非常。
“有、有吗?”
温酒舌头都快捋不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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