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微微俯身,一双如墨如星的眸子看着坐在地上的凌兰,“从哪买的春风渡?如何下的药,还避开了所有耳目?做那事的时候,还有什么人在场?”

        凌兰张了张嘴,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这……这个温酒和她想的完不一样。

        寻常人遇到这种事遮丑都来不及,哪会当着众人的面这般发难。

        温酒身上自带一股子“我谢家光明磊落”任脏水怎么泼,我自不慌不忙的从容气度。

        连谢状元和四公子都只有站在旁边看着的份,平日里只是感慨猜测,能养着谢小阎王的姑娘,自然是不简单的。

        还是第一次有幸直面温掌柜的行事作风。

        众人不由的屏息静气。

        “我做了那么久的生意,从来都没听说过春风渡这么新奇的媚药。”温酒不紧不慢的评价道:“词编的不错,可惜破绽太多。当初既然做得出这种事,来帝京的时候,就应该把知晓内情的都带上。这样不清不楚,就想进我谢家的门?”

        “呵。”温酒轻蔑一笑,抵过千百句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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