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屈指,轻轻敲着桌面,琥珀眸里幽深一片,“还想做什么,不妨一次说了吧。”
谢玹眉头微皱,低头,半响没吭声。
谢珩忽的站了起来,修长的身影笼罩在烛光里。
他微微俯身,伸手捏着谢玹的下颚,迫使其抬头,目光随之交叠,“若是今日不说,最好这辈子都藏着!”
谢玹仰头看着他,眸色深深如墨色侵染,“阿酒是因才离家的,这其中缘由,比我清楚。”
谢珩冷冷一笑,只字未言。
那一日,温酒放弃所有,也要离开帝京,孤身去了完陌生的八方城。
整整两个月。
谢珩辗转难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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