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低头,下巴搭在她肩头,满满的蹭了两下,然后埋头在她颈窝处,低低的说了一声,“我好想啊,阿酒。”
我好想啊,阿酒。
走了大半个大晏,算起来不过几个月的时间。
可这天南地北,遥隔千里,咬牙说的再不相见。
都在这一句想里,化作灰烬,瞬间烟消云散。
温酒还坐在石桌上,双手都被他笼着,都是十指相扣的模样,姿势颇有些怪异。
身上衣衫也是湿淋淋的。
可……心是滚烫的。
温酒整个僵住,整个人都动弹不得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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