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您哪里不舒服?”谢万金连忙上前,扶着谢老夫人坐下,低声道:“把将军府换成侍郎府肯定不是三哥的意思,肯定是有人在老皇帝面前使坏心眼呢,您可千万保重身体。莫生气,气出病来无人替。”

        谢老夫人拍了拍四公子的手背,“祖母没事,去风荷园看看东风和阿酒,这事……唉。”

        丰衣收了圣旨之后,就退到了一边,避开了谢三夫人砸过来的各种茶壶杯盏。

        他既无奈又心累,却要装作一副狗仗人势的模样来,朗声道:“三夫人,可小心着点,砸着了小的无妨,若是损坏了圣旨,我们谢大人可未必会保们!”

        “个死奴才!狗仗人势!给我滚!”谢三夫人气得火冒三丈,抓起旁边的香炉就砸了过去。

        谢玉成拦腰抱住三夫人,连声道:“夫人!夫人莫生气。”他有些拦不住怒火中烧的三夫人,急中生智,就接着谢万金的话往下说“若气死谁如意,生气伤神又费力……”

        谢万金和自家老爹对视了一眼,给了个“撑住!”的眼神。

        谢三夫人试图冷静,深吸了一口气,安静了片刻。

        在谢玉成准备放手去给她倒杯茶的时候,谢三夫人猛地推开他,将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在手里的烛台朝丰衣掷了过去。

        同时,破口大骂,“谢玹这个白眼狼,我早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帝京城这么多的府邸,他要哪个不好,偏偏要他长兄的!从前我真是瞎了眼,竟没看出来他竟是这般心黑的!有本事让他自己来啊!让一个奴才来传话算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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