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牧!上天有好生之德,枉行杀戮!定然引起轩然大波,弄得青州人人自危啊!”

        “是啊!州牧,滋事甚大,从长计议啊!”

        “赵将军!慎重杀戮啊!”

        怎么能杀了呢?他们可是门阀士族啊!血统高贵,做什么错事都应该被原谅的门阀世族啊!揉着额头的虚汗,急促在王厚身边又是嚷嚷几声,看不好使,跟个苍蝇那样这老小子又是纠缠向了赵云,奈何赵云也是不理他,领命之后直接转身就向外走去。

        离着不远,三十几个木墩已经被士兵摆放在了那里,身上的衣甲都被拔了下来,高赫等齐地叛军的主要首领一个接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押解上来,不过明显高赫也认为自己等人不该死,一边被按着跪在木墩前,脑袋被压在木墩上,老家伙一边还龇牙咧嘴的嗷嗷叫着。

        “王州牧!你这是放任佃户贱民叛乱,屠杀世族贵人啊!你这是倒行逆施,我不服,吾高某不服!”

        “州牧,吾家族兄辛毗在许都为中知事,你不能杀我!”

        跟在他身边,辛集这喝尿的老小子居然也是理直气壮的扑腾着,眼看着一大部分齐地世族都成了砧板上的肉了,抻着个老脑袋瓜子待斩,就连姗姗来迟的田让这碰瓷儿老头也忍不住了,抖着个花白的胡须,跟着无可奈何的在王厚身边劝告威胁着。

        “州牧,如此大规模杀戮士族,您就不怕激起和兖州之乱一样的民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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