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青州旅可幸福太多了,盔甲冬天有配套的棉内衬,里面还穿着一层精心缝制,一个个小包里装满蓬松棉花的棉内衣,甚至手上都有个棉半手套。

        这哆嗦与不哆嗦在格斗时候,差别可是太大了,反应都能慢两拍,尤其是王厚为了攻击战壕,还专门组织过突击兵练过,配备的武器还是专门的第三把副武器,短柄斧或者比罗马短剑还要短一截细不少的短环首。

        一寸短一寸险!壕沟是个狭小的底儿,施展不开五马长枪,武器上的轻便把速度又提升了一截,体力上的优势都不论了,对方直接慢了三拍,四百个日照旅轻步兵攀爬进壕沟,旋即就是一场蛮王泰达米尔的名言,浙江卫视一场屠杀!

        这头,袁军还没来得及放下弩,就被一斧头爆了头,那头,一个袁兵龇牙咧嘴的端着长戟狠狠地扎过来,可被那个日照旅猴一样骚气的走位躲过,然后手持短环首刀,秀速度那样在他胸口一刀两刀三刀四刀,炽热的鲜血终于是给寒冷的冬天添加了一股暖意。

        这敢死队钱太好赚了,杀红了眼的日照旅清空了第一条壕沟,又钻进到第二道,这儿他们才稍稍吃了点亏,没了棉被防弹衣,身上的轻便锁子甲对上弩箭还是很吃亏的,几个倒霉的刚露出半个身子,砰的一声就被弩箭插了回去。

        可这战友的死伤更加激起了日照旅的愤怒,从一二道壕沟间战术翻滚过去,高高抡起战斧,第二道壕沟间,又掀起来一阵腥风血雨。

        实在没想到,青州军就不怕秀单兵格斗能力,听着壕沟里同袍的惨叫,后头扼守军营的袁军都看傻了,尤其是左营陶升,真是眼睁睁看着一只手拎着把血淋淋的小斧头砍在了他陶字的将旗上,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咔嚓的声音中,旗杆轰然倒下,砸在了雪壳里,溅起一片的雪沫来。

        “中郎将!”

        这一幕看的李孚也是眉头紧锁,无可奈何之下,他亦是颓然的对着陶升一抱拳,疑问的语气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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