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住过火炕楼,自己烧炉子那种,虽然已经十来年过去了,不过那没事儿能烤个地瓜烧个苞米的煤炉子还有冬天热乎乎的大地炕依旧是记忆深刻,火炕的诱惑下,在一群家丁目瞪口呆中,家主大人愣是亲自轮锤子上了阵,咣当咣当几声中,厚实的卧室和茶室隔墙就被干出来个窟窿。

        “搬砖来!你们几个,把水泥合上,就这个粉,加水合在一起,抹子呢?还泥瓦匠呢!抹子都没有!”

        一溜家丁被使唤的团团转,就在屋里地上拌起了水泥,两个泥水匠崇拜的眼神中,王厚是亲自拿着砖块拌着泥垒起炉膛来,不过一个方方正正的炉子垒出来之后,他方才悲催的一排脑袋,忘了打铁炉圈了!

        这个稍后再议,炉子打造完,在王厚的嚷嚷声中,一群家丁又是满头大汗的把烧制好的青砖抱进了他卧室来。

        说实话,炕的内部结构王厚是实在记不清楚了,可知道个大题功能,倒是不妨碍他想象,沿着墙根码放砖头,每隔两块砖塞个半块砖,另一头则是一块整砖搭个三分之一,这样就像后世农村大院院墙上方留下的镂空装饰那样,一排支撑砖留下一大堆的窟窿眼儿供热气透过去。

        自己拿着木板抹子气喘吁吁砌了一排,一回头,眼看着太阳快要落山了,自己身后一大群家丁外加个曹红节还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满是悲催,王厚又是发起了老爷雄威来。

        “都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动手帮忙,今个砌不完,全都的打板子!”

        一听这话,王福是率先一激灵,也是气急败坏跺脚起来。

        “还不上去干活,此等粗活竟然让家主动手,要你们何用?通通拉到人市上卖了!”

        这个双丛威胁,一下子激发了“劳动人民”无限的“生产热情”,这玩意一眼就会,十多号汉子搬砖的搬砖,抹泥的抹泥,速度飞快中,长八米,宽三米多,半米多高的炕身就逐渐展露出了个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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