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石真介可以说,模板和酒杯都是塞进他口袋的,把他骗进办公室,就是为了栽赃他!”王冰说道。

        “可是大石真介如何解释我为什么要栽赃他?难道大石真介敢把自己杀害河野一家人的事情用来洗清自己被栽赃的事情吗?那样他还是难逃一死!”石桥和马还是不服气。

        石桥和马这一点上说的没错,要是把杀害河野一家人的事情说出去,固然可以洗清毛子间谍的嫌疑,但是杀人也是死罪,那么这种洗清就没有什么意义,大石真介是不敢这么做的。

        “大石真介当然不敢这么做,但是,大石真介也不需要这么做啊,我说过,大石真介是编造证据的行家,并且有众多的手下,完可以编造出一些似四而非的证据来。

        比如,大石真介可以说,自己要抓一个毛子间谍,在和谈话中无意泄露了这个消息,结果宪兵队扑了个空,类似这样说起来像那么一回事,但是又查无实据的事情,大石真介可以在短时间就编造好几个。

        他的那些手下,也可以帮忙作证,另外毛子间谍虽然大多是顽固分子,但是也有人和宪兵队合作,打入了毛子的内部,虽然这些人的级别可能并不高,但是发回一些说有间谍在印钞厂高层的情报,情报部门也会重视的。

        所以说,大石真介要是活着,他和他背后的人能量不容小觑,大石真介可以很轻易的把自己摘出去,而,就要面临巨大的麻烦。

        和大石真介两个人里面,经不起调查的人是!

        到了那个时候,即便把大石真介杀人的事情说出来,也绝不会有人相信,法院只会相信是一次栽赃不成,这才编织了更多的罪名,来陷害大石真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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