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你看着这洛阳的废墟,就一点也没有什么感受吗?你爹囚天子,独霸朝纲,你们董家于天下之祸,罄竹难书。

        哪怕是董卓努力想洗白自己,可千秋史书,遗臭万年,天下皆视之为董贼。”

        董杭的目光依然平静,就看着崔琰在发泄着,这些忠于大汉的有志之士,古代的忠,那是在骨子里的。

        “那崔公以为,这天下之祸,皆是我们董家在为祸天下吗?”

        “不全是,但你董家也要占那两成。”

        “公正的评价,这天下之祸的根缘,又岂是我们董家一家之原因,我爹虽然有大过,可是崔公认为,从桓灵以后,大汉已衰落,又岂是一两人可以改变的,我爹虽是推手,却不是罪魁祸首。”

        崔琰重重的叹气,说道:“可是这推手,已让大汉分崩离析,当年黄巾起义爆发,各州郡自募兵甲,就该想到有今日之祸。而你爹进入长安,让这即将崩溃的大汉朝堂雪上加霜,百姓流留失所,大地上只有那枯死的白骨还有那哀鸣的亡魂。”

        “崔公,事到如今,你改变不了什么,我也改变不了什么。”

        “是啊,我改变不了什么,就算是大将军你,纵有匡复天下之志,可你却左右不了你爹的思想,而现在,或许维持现在,这才是最好的选择,董家幸好有你,你和董卓真的不同,我在来的路上了解过你,你的军队从不扰民,而且我听说,长安周边百姓都对董家感恩戴德,我知道这是大将军规劝你父之功,当受我一拜。”

        崔琰站起,直接以礼拜,董杭也赶紧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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