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摇头,微闭了闭眼睛,喉头发苦。

        酒杯的玻璃碎片扎进了掌心,被水冲洗后,棠晚小心的把碎片拔了出来,再帮他贴了创可贴,但这样也不是办法啊,没有消毒,没有包扎。

        “吃过饭后还是得去医院重新包扎,许总就不要喝酒了。”

        “好。”他抬头笑了起来,仿佛伤的不是自己。

        棠晚都想叹气了,这得想什么重要的事,才会自虐啊。..

        事关老板私事,她自然不敢多问。

        只是回去包厢前,他突然开了口:“我怕不说的话会再错过,也怕说了吓到你,棠晚。”

        “什么?”气氛突然变的诡异而严肃,而他这个表情……

        她想到了某一个场面,那是她从小到大都不缺的表白场面。

        不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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