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炤星越想越气,用力的辗踩了女人的脸:“在眼里,儿子只是赚钱的取款机,家的那些吸血鬼才是的亲人,所以总是作贱自己的儿子来讨好那老鬼爹和死鬼弟弟。

        以前不我不计较,如今,害得我生意都快做不下去了,我没拿开刀,还把我的警告当耳边风,自己犯贱,那就得好好受着该受的,爸骂得对,就是个贱骨头、贱货。”

        王翠凤被踩得脸与地板亲密接触,连挣扎都挣扎不起来,惊惧的眼泪汪汪,被骂犯贱,嘤嘤的抽噎。

        谭炤星气怒难消,没肯高抬贵脚:“这次回家没拿轩轩的钱,下次准备什么时候动手骗轩轩的银行卡补贴家的死老鬼父母?或者,是不是又把主意打到了E北那边,准备和那个老鬼爸跑去E北讹钱?”

        听谭提及E北,王翠凤吓得手脚僵硬,矢口否认:“没有,没有那回事,真的没有,呜……”

        她有想过如果不能动轩轩的钱,谭不给钱的话,让爸妈去E北找自己生的小赔钱货,她去不成功,她父母是外公外婆,是长辈,小赔钱货拿笔钱孝敬外公外婆天经地义。

        她还没告诉爸妈有关她当年打掉的孩子没死,想把那个发财的机会留到家里实在没钱时才用,如果她爸妈能从小赔钱货那里得到养老钱,自然不用她补贴爸妈,她还能从家拿点零花钱。

        自己的心思被谭发现了,王翠凤惊惧交加。

        “呵呵,果然没错,又想打那个孩子的主意,不知死活!”谭炤星气乐了:“被整进去关了两年还没记住教训,还想作死是吧?狗改不了吃屎是吧,我明白的告诉,再作妖,不用别人动手,我先收拾了,王举敢将手伸到轩轩头上来,让他先给他的宝贝疙瘩王金宝买好棺材。”

        谭炤星盯上了王金宝,王翠吓得魂都快没了,哭着求饶:“阿星,我弟已经没了,金宝是王家唯一的香火,我爸我妈那么大的年纪了,就指望着金宝传宗接代,我不去E北……,也不会再花轩轩的钱,我再也不给家里拿钱,我乖乖的,阿星,看在轩轩的份上,求放过金宝,不要动他……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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