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道:“我爹教导过我,他是大学士,不比的老师差,有这样的好老师教着我,我写的还比差,当然是比我厉害了。”

        “好了,们俩就不要自贬了,们写的这样好,还这样谦虚,叫我情何以堪?我写的比们两个还要不行呢。”看安然疑似还要继续谦虚,唐知贤便这样道。

        唐知贤此话一出,安然跟萧月两人不由相视一笑,不再说了。

        安然跟萧月两人比试过后,也没马上散去,而是和唐知贤一起喝了会茶,聊了会天,讨论了会科举之事,因这也是萧月感兴趣的,所以三人聊的都很尽兴,一直聊到吃中饭的时间,三人才散去了。

        唐知贤一回去,就见蔡姨娘正脸色难看地坐在他院子里。

        唐知贤一看到他姨娘,就觉得头有些疼。

        要换了是旁人,他早不搭理这样无理取闹的人了,但这人偏偏是他的生母,他受这个朝代忠孝节义思想的洗脑,生母再差劲,他也不会说什么重话,只能听着蔡姨娘喋喋不休的抱怨。

        跟他想的一样,蔡姨娘果然又在喋喋不休地骂他。

        “是怎么回事?又跟唐安然那个小杂种聚在一起?不知道姨娘我讨厌他吗?知道我讨厌他,不想跟他一起玩,还非要跟他凑到一起去?他究竟哪里好了,值得这样跟姨娘作对?难道非要把姨娘气死才甘心吗?”蔡姨娘怒气冲冲地道。

        一想到唐安然那个小杂种借着这次成亲,弄走了将近十万两银子,她就心痛的喘不过气来,那些可都是她儿子的东西啊!偏偏她儿子这个傻瓜蛋,不但不知道怨恨,还能保持平常心,跟抢走了他银钱的小杂种继续有说有笑,她怎么就生了她儿子这样的蠢货呢?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这个唐安然不晓得温柔乡的厉害,非要娶妻,看他跟新夫人感情很好的样子,一看就是沉迷温柔乡了,这样一来,学业只怕是要荒废了,将来下场考试,只怕肯定通不过,这样一想,才让她心情稍好了一点。

        说实在的,虽然唐知贤受这个时代忠孝节义的洗脑,但总是被蔡姨娘这样骂,唐知贤不可避免的,对她姨娘还是越来越反感了,当下便有些不耐烦地道:“他究竟哪里得罪了?让天天骂他,还禁止我们来往?还有,他是我的兄弟,骂他是小杂种,置我于何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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