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看他们反对,便道:“父皇只是受了小人蛊惑,我又常年在边关,父子感情薄了,才会出现这样的事,只要我解释清楚,父皇会消除这误会的,父皇不是那等昏君。”

        安然道:“王爷虽然说的有理,但我们赌不起,也输不起。”

        张参军听了安然的话,亦点头道:“不错!不能进京,真进了京,想再出来就难了!……除非将安然手下那一千特种兵,还有军中精锐带上一万,要不然谁能放心。”

        贤王听了不由失笑,道:“没有父皇旨意,谁敢带兵进京?这是怕我造反的谣言不实,故意让我坐实呢。”

        “叫我说,就算坐实又怎么样?”安然蛮不在乎地道。“我这人跟王爷想的不一样,既然我们没造反,皇帝非说我们造了反,我们不能让别人说陛下说谎,不是金口玉言,干脆就造反好了,既然喜欢给我们扣帽子,那我们就让他老人家实现愿望好了。”

        贤王虽知道安然向来肆无忌惮,但是真没想到她连造反这种话,也能说的这样大言不惭,看了看周围的文臣武将,看大家都是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模样,但没一个反对的,就知道他们其实也是跟安然差不多想的,并不想自己听到圣旨,进京受罚。

        他为人向来敦厚——要不然也不可能容忍得了安然这样的人,还是个女人——本来是想进京跟父皇陈情的,他也知道自己一旦进京,只怕下场会不好,但让他造反,他是不愿意的。

        本来他的确是这样想的——如果没有能影响到他的人劝他的话,就像在原身世界——但现在不一样了,有能影响到他的人(安然)劝他,再看看他的那些手下,没一个愿意自己死的,贤王不由叹息道:“造反会死人。”

        这便是他不愿意造反的原因。

        安然道:“王爷一旦死了,陛下肯定会清理我们这帮您的铁杆支持者,就算不会身首异处,为防止我们搞什么手脚,也肯定会被陛下发落到其他地方,分散开来,不会让我们继续聚在这儿。而我们一旦离开,朝中其他人多是庸碌之辈,只怕是守不住边关的,到时边关失守,昆族入侵,死的人只怕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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