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外面捡了两块石头,平一点的做药台,大一点圆一些的做捣石,可以把药砸碎,先将药洗洗,沅衣便开始捣药。
她力气大,发出的声音小,不消多时,细嫩的草药,就捣成细碎的药糊,又用布裹着。
出门时才擦干净的血,没多久,又冒出来了,再不止血,流干了,男人必然活不了。
沅衣对他有无数的耐心,仔细给他擦干净,才把药敷上去,从头到脚把他裹成一个粽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瞎猫碰到死耗子,还是白修筠命大,沅衣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
折腾下来几天,他的伤势竟然渐渐好转,只有些实在严重的还在血肉模糊,细微的伤口慢慢结痂愈合。
唇色也比前几日好瞧多了。
白修筠在第三天醒来,他浑身虚弱,动弹不得,只有头还能转动。
沅衣兴奋极了,像是叽叽喳喳的小黑雀,趴在他的耳边自报家门,说个不停。
可惜她说的话,白修筠都不细得听,他对她有很浓重的戒备心,尚不知她是何许人,也不知道她擒拿自己来竟然怀了什么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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