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最近没什么异动吧?”付信山打掉自己手心的碎茬子,看着付暖玉,说道。

        付暖玉面色厌恶地摇了摇头。“周博那老狗,面带阴鸷权谋,骨子里就是个懦夫。明明早就对邢松云心生怨恨,但要不是为了和我睡觉,连反的胆量都没有。”

        “周博心机是有的,办事也老辣,只是被邢松云调教过几年,把胆子磨没了。”

        付信山看了一眼付暖玉,继续说道:“阿姐,我知道,做这些脏事你心里恶心。但是生活艰难,我们都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过活的。”

        “阿姐无法修炼,能做得也只有这些事了。这些事难道还能比跟恶狗抢垃圾吃更恶心吗?”付暖玉的白脸拧成了一团,如地狱恶鬼一般,说道:“只是那老阴狗,每次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都想吐,真恨不得刮了那老狗。”

        “有机会,我一定让阿姐亲手,一刀一刀刮完他身上的肉。”付信山看着付暖玉,一字一顿地说道。

        付暖玉闻言,扭曲着脸,残忍地笑了一下。这笑容,连付信山都心底发寒。

        晨光如玉,伴随着鸟儿的啁啾声,街道上慢慢有了人影。马根山卸下了杂货店的门板,向外瞅看一眼街道上的行人。

        陈亮在柜台后,打着哈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陈亮可以感知得到,邢松云仍是躺在棺材铺里,显然到此时还没有修复完毕。他躺在棺材里的修复时间已经超过了马根山,可见他的伤损比马根山严重地多。

        白鹤堂的堂部大厅上,付信山正吃着手下买来的丰盛的早餐。这是他多年来的习惯,早餐吃得异常得多,而晚餐和午餐都是随便对付下了事,有时忙碌起来,甚至不吃了。

        付信山刚刚风卷残云一般,扫完了满桌的肉食小菜馒头和羹汤,周博和卫寿锁便脚步匆忙地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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