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饭食撤了。”王瑾站在桌边不远处,向通往地牢深处的甬道内,吼了一嗓子。

        随之,甬道内便响起了脚步声,一名二十岁左右的佩刀狱卒,从甬道内跑了出来。

        只是那狱卒刚出甬道口,陈亮便叫道:“不忙事。”

        “我在这儿讨杯酒吃,不知可算打扰?”陈亮扭头看着王瑾,说道。

        王瑾目色一跳,立马伸手向桌边一引,说道:“大人,请。”

        陈亮拂袖而坐。王瑾也重新坐于桌前,看了一眼站在甬道口的狱卒,说道:“你去吧。”

        那狱卒闻言,便转身回到了甬道内值守去了。

        王瑾给陈亮斟了杯酒,僵硬的脸上挤出了一抹难看的笑容。其实王瑾此时对陈亮的态度,并未全是作伪。

        方才既是他撤了酒菜,也难保这事陈亮不会捅出去,但是陈亮肯坐下来吃酒,就是明着告诉他,让他把心放到肚子里,这事他是绝不会多嘴外传。因为陈亮既然坐下来吃酒,就也是懈怠公务的共犯了。

        陈亮此举,让王瑾不由地对这位新人的白鹤堂的堂主,有了几分好感。

        陈亮饮酒吃菜,筷子不停,一整天下来滴米未进,他也的确是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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