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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治不好呢？”刘初然问。
林天成不悦地看了刘初然一眼，道：“你都没有说病因，我还没有开始治，你就想对我问责？你相信我就说，不相信我就另请高明。另外，作为一名医生，我出于人道主义精神告诉你，长时间不说话，口腔空气不流通，会有口臭，而且还容易引发其他口腔疾病。”
“你……”
刘初然俏脸微红，有些恼怒地瞪了林天成一眼。
只是，林天成给刘初然的感觉，确实和其他医生不同。
再者，她今天确实是主动开口。
沉默了下，刘初然移开目光，仿佛在述说一件和自己无关的事情，“楼下那个男的，曾毅，是我表哥。趁假面舞会的机会想非礼我，我父母根本不相信，反而当他是非常亲近的人。只要你能揭穿他的真面目，我可以答应你能力范围的任何要求。”
林天成脸上露出几分高深莫测的微笑，一副果然不出我所料的样子。
他也明白刘初然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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