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有声音回应,“你知道是何人,只是你如今留下他们,又做何打算?”

        “他们是宸国人。”他淡淡的说,空气中的那人突然没了声响,而他默默转身,只留下淡淡的背影,他的心口有一团温热在灼烧,似乎近了呢,再等等,我就要来了。他觉得心情似乎很好,听闻雪皇依旧日日沉迷旧爱,他连一个嫌弃的表情都吝啬,只是充耳不闻,另一方面让人保护好她,毕竟他的大业那个突然出现的女子是他此生最大的棋子。既然自己入了网,又谈什么无情。

        他就这样离开,而那个人似乎还未远去,脑中反复的都是宸国人这三个字,原来他一直的蛰伏都是假的吗?他拂了拂自己宽袖上的尘埃。凝望他离开的方向,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这才是雪国未来霸主所要的样子。书生还是浪子,都配不上他此刻的狡黠。

        “叮叮叮。”房门声响起,他慌忙起床开门,扯动了满身伤痕,疼的龇牙咧嘴。枭鹤进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惨痛的他。满身的血迹未干,骨头多处错位,更有一处胸口的致命伤,也亏得他毅力大坚持了下来。

        “你快躺下吧,不然你再伤了我可救不了你。”枭鹤凑近他轻轻说了句,“你和那小丫头什么关系啊?我看人家挺温柔好看的一丫头,怎么遇到你比魔鬼还可怕。”

        伽蓝虚弱撑头邪笑,“哎,无奈惹了一身风流债,这不报应来了。”他身上弥漫着悲伤的气息,虽然是笑着,也掩藏不住眼底的无奈,枭鹤默默地挑破,“你不是不在乎,可为何还要故意相负?”

        “那丫头是好骗了点,不过主子交代的任务,我也不能推不是,谁知道就误会了,这样也好,省得她担心我。”

        枭鹤恨铁不成钢的在他伤口上掐了一把,痛的他直叫,“那小丫头就差把楼卖了,你若是为她好。回去还是劝她认错,她如今被罚跪毒蛊池,怕是等不到你回去命就没了。”

        他慌乱起身又无力倒下,然后自嘲的说,“我这幅样子,又如何救她?就算勉强回去救了她,也是徒惹她伤心罢了。”他安静了下来,无神的看着外面的宫灯,“她说,想点我亲手做的灯,画上我和她,写上一生一世,将我们二人永远绑在一起,即使是天上地下,也绝不抛弃。”

        枭鹤一向冷漠的表情有了一丝怜惜,“真是个傻丫头。你说,这个府邸的主人留我们两日,会是为了待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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