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箫一看张地主恢复了猥琐样子,鄙视了一眼,本想还让他多活几天,拿他当个玩物看。

        真是小人得志就猖狂,还想占她便宜,他可是自招倒霉。

        蔺箫触了一下儿机关,系统的门户自然开,将张财主收了进去,告诉袁源狠狠地收拾。

        蔺箫却回了厨房,不要让人以为田五娘给张地主送饭,时间长了是被张地主蹂躏呢,为了田五娘的名声,蔺箫每次送饭待的时间也不长,收拾张财主的事,就靠那些小朋友了。

        张财主自然是被系统里的小朋友揍得鼻孔开花,血肉模糊的,只给他留一口气,疔毒被撒了毒,次日就重新溃烂,疼得爹妈乱叫,就没了龌龊的心思。

        蔺箫给他送饭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蔺箫兴奋的笑起来:“张财主,你昨天好好地,今天怎么就这样了?这么可怜巴见儿的,疼不疼?是不是很舒服,天天想这个吧?”

        张地主没有精力理会蔺箫的讥讽,继续爹妈乱叫。

        是真疼啊!这次比以前疼得多,疼死他了。

        蔺箫只负责吃好的,张地主负责残羹剩汤。

        眼看他大疮溃烂越来越大,蔺箫觉得恶心。

        本想把她当个玩物,看到他的猥琐样儿,蔺箫就更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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