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伙使大喝一声:“常小丫!舀洗脸水!端饭!”他的嗓门儿特大,喊声震得堂屋房顶嗡嗡的响。

        没有回声,没有常小丫怯懦的回答,张伙使震撼的脑袋四顾。

        就听到自己房间哼哼声,是任寿哼哼,疼啊!她都没有精神告状,这个时候凌小朵走出了房间叫了一声:“爹!……”

        “你妈有病了吗?怎么连着哼哼?”张伙使盯着凌小朵问。

        凌小朵不由嗤之以鼻,这个公公不是什么好货色,看那样色色的看人,还想老牛吃嫩草,如果老三醒不了,常小丫一定是他的菜了。

        想扒灰,只有扒常小丫,别人他就别惦着。

        “爹,您累坏了吧,三弟妹也累坏了,娘哼哼是被三弟妹打的,家里还没有做饭呢。”

        老大媳妇想看爷仨打常小丫的苦情大戏,她的死婆婆没有冲出来告状,怎么上演大戏?好戏还在后头。”凌小朵是幸灾乐祸,一个贫贱的丫头也想和她学两手不沾阳春水?

        做罗圈儿大梦吧!她有那个命没有?

        老头子是个暴跳如雷的脾气,粘火儿就着。

        这种人最容易激怒,他没有把常小丫当个泥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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