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竹知道吴裁缝是好心提醒,便甜甜地对他一笑,摇摇头说:“不!我相信馗哥是最厉害的,他一定能夺冠。”
“好!阮小姐说得真好,连阮小姐都这么说,丁家怎么好意思不押少爷夺冠呢。丁财,你去押一万金币少爷夺冠。”丁昆疼爱地看着阮星竹。
围观的人群“嗡”的一声,开始嘈杂起来。
吴裁缝瞪大着眼睛看着丁昆,口中喃喃地说:“疯了,疯了,这家人不是很有钱,就是疯了。
这种冷门根本就不可能赢,这丁馗到底是什么人啊?
有人一万一万地押他晋级州赛,还有人为了小姑娘的一句话花一万押他夺冠,今天我真长见识了。”
李先生悄悄地在吴裁缝耳边说:“你才疯了,敢直呼小侯爷的名谓,那是护国侯的世子。侯爵啊,听说品位比咱郡守藤侯爷还高呢,一万金币算不了什么。”
他们没有想到,更疯狂的事情还在后面。
中午过后,一伙骑士风尘仆仆地跑进郡城,进城之后直奔赌坊。为首一名黑发黑眸的骑士扔下一张少典国钱庄的十万金币金币卡,押的正是丁馗夺冠。
这下整座城都哗然了,是谁那么疯狂,不把钱当钱?有好事的人去赌坊打听,赌坊的人说,下注的骑士持有安国公姜家的令牌。
赌坊老板都哭了,他想改赔率都不行,那黑发黑眸的骑士说了“你开得出这个赔率,就得接受我的下注,难道你看不起姜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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