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西街这一代是咱们东文县最乱的地方了,没有之一。”

        白毛驾着车,他显得很愤慨:“就因为有一只仓鼠,黄赌毒全沾,二哥,你可别误会我的话,是他让别人沾,从中敛大量的钱财,当然,他自己也是五毒俱全。”

        这时,车子拐进了西街地盘,田二苗坐在副驾驶位上,往外看。

        此处多是洗浴中心、廊之类。

        空气中透露着不同于其它地方的味道,这个味道让田二苗皱眉。

        “没人管管?”

        田二苗略显疑惑的说道。

        “管?怎么管?”

        白毛摇头说:“每一年,东文县的严打都从这里开始,可是,有什么用?有人通风报信啊,严打的人还没有来,他们自己就都已经整顿了,根本就打不出个所以然来,严打风头一过,他们又恢复原样,接客卖物,好不快活。”

        “你的话似乎有点酸味啊。”田二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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