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光是新派,这也是官家从太后手中收回权力,所贩卖的大陈的未来宏图。
现在,他们要做的,便是抽掉这块基石。
“你同谢三,不过是摧毁这一切的过河卒子罢了。大陈人的眼中,女子通常是被忽略的,你以为对付的是你,其实不过是在对付你的父兄,你的族人罢了。”
谢景衣的父亲谢保林是新法的积极推行者,关慧知的父亲乃是封疆大吏,家族更是掌握着禁卫军的肱骨之臣。
见关慧知一头雾水,柴祐琛又摇了摇,对着谢景衣说道,“你想几日出去?”
谢景衣伸出了三根手指头,“三天,那事儿你办好了么?”
柴祐琛点了点头,“妥了,那过两天我来接你。”
他说着,顿了顿,“会不会太早了一些?时机尚未成熟。”
“不成熟,那就让它成熟。从来没有人,把我谢景衣踩在脚下,她还能够不进土里的。本想稳稳妥妥,可有的人,非要来招惹我,那就别怪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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