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师，你觉得我找一些关于画画的事情来做，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怎么样？”
程汉有些意外：“你想做什么？”
程汉可不觉得，只画什么挂起来欣赏的画，才是有灵魂的画。他个人觉得，只要认真对待自己的每一幅作品，都会被赋予属于画手的灵魂。
“画一些装饰画，可以吗？我还是一个学徒，也不是什么名家，也不敢画什么画去卖，没名气的，就算画的好，也不会多少人会喜欢。多少大家，不都是一步一步起来的，既然是画东西，只要能画，就是在进步。”
程汉觉得有道理：“那我帮你留意一下，这样的工作还是好找，我听说一些人家里，确实需要找一些画匠帮忙装饰一下家里。”
他这个学生厉害就厉害在，风格诡谲，也就是什么风格，都能驾驭。程汉很有成就感，将自己所有的技巧都交给唐果。甚至他觉得，一年后，自己可能没东西教她了。
如果不是她特殊情况，他甚至想建议，唐果出国留学，去结实更厉害的老师。
程汉没几天，就帮唐果找了几个活儿。
主家在知道是仙乐斯那位歌女帮他们画装饰画的时候，都有些不可思议。要不是开口的是程汉，人家绝对以为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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