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光环说强大也强大，说脆弱也脆弱，只要稍微有人提醒，就和泡泡一样会立马破碎掉。
“唐老师，我有几个问题可以请教你吗？”艾小暖来到唐果的面前，压下心里的委屈。
明明她没有做什么得罪眼前的女人，为什么对方就是要针对她，不喜欢她呢？
“有什么问题，可以等结束了再谈？”唐果当然是拒绝，这个时候大家都忙着，她要是停下来，不就是让她负责的学员等吗？
这个艾小暖，真不知道她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唐老师，真的只是问几个问题，就十分钟的时间，可以吗？
被人拒绝，艾小暖就忍不住眼眶一红，可怜兮兮的看着唐果，仿佛唐果在欺负她一样。
旁边的工作人员见状，都忍不住劝说：“唐姐，也耽搁不了多久，不如就给她一些时间吧。”
“是啊，是啊，也就十分钟，我看这个小姑娘都要哭了。”
唐果瞅了眼那两个工作人员一脸善心的样子，又看了看站在身后不远处局促不安，眼睛通红的艾小暖。甚至还看到忙碌的学员，也有些骚动，仿佛这并不是一件很为难的事情，反而觉得她有些不近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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