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望着飘摇在风雨中的坦顿城,我们没有不顾一切潜入坦顿城,誓与坦顿城生死共存亡的勇气。

        我不想冒失去生命的危险,偷偷地摸进坦顿城里去,尽管我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也不想在万千蛛人战士的面前,充当什么盖世英雄,高高举起锋利的修罗斧子,冲进尼布鲁族人大营里面,对着那些可以徒手生撕雷霆犀的蛛人督军,大喊一声‘为帝国的荣耀’,就捐献出自己年轻的生命。

        我是一位北境的史洛伊特省的埃尔人,不用对那位杜尔瓦省的子民,而且只凭我们小队这六个人,就算能够闯进蛛人的大营,以我们几个人的战力,甚至连一片小小的浪花都掀不起来,只要有一位蛛人督军站在我们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就能将我们碾碎。

        拯救坦顿城是萨摩耶公爵的事,他手下的那些构装骑士团到底有多么能打,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表现出最强的战斗力来,那些二转大骑士们,对上这些蛛人督军震撼的场面,想想都会让我感觉有些怦然行动。

        只是我们不能在这处林地里多做停留,如果被那些往返林地与军营之间的蛛人斥候们发现的话,我们很难摆脱那些奔跑起来快若奔马的蛛人战士。

        小队里其他人都决定返回佩雷拉城,将坦顿城的最新消息带回去,然后完成我们此次的历练之旅。

        ……

        我们几个躲在林间的一处隐秘灌木丛里面,商量着撤离坦顿城的对策。

        我一直沉默着,没有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地上铺着一张羊皮纸的手绘耶罗位面地图,坦顿城就十分清晰绘制在上面,我在上面寻找着特鲁姆的位置,默默地计算着特鲁姆实际的方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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