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们龙虎山谋他功法,却被他出剑反压一头,哪怕那位出手了,还是被他轻易逃了出去,他与我们龙虎山的过节恩怨不浅啊。”

        “他自轩辕世家起发,夺江南,武当,两禅寺儒释道三教气运,却没动我们龙虎山,原以为畏惧我们龙虎山势大,没想到是到最后算总账,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各位各抒己见,想想办法吧。”

        当下立时有道人七嘴八舌讨论起来,有畏惧陈俊先前彪悍战绩者,选择主动服软认输,割让利益分出气运,也有决定手下见真章的,极少想趁陈俊受伤之际,派出强手袭杀,但刚提出,马上就被绝大部分人给否掉。

        离阳又不是没有这么做过,照样没用。龙虎山势力再大,还是只能依靠在离阳大树之下。

        而就在龙虎山讨论激烈时,江东徽山,一个白衣瘦削的中年儒生迎风伫立,身旁手牵着一位身子裹着貂裘衣的美妇人。

        没过多久,牯牛大岗的牌坊下缓缓走来三人。

        一白,一紫,还有破烂的杂衣。

        “一别两年多,陈先生风采如故。”

        中年儒生淡淡行了一礼,身边的美妇眼睛却停留在紫衣女子身上不放,两三年间陈俊经历的故事,放在江湖都是闯龙潭虎穴的传奇,可在父母心中受的糟心罪,每时每刻心惊肉跳。

        温华眼睛四处打量,向来穷惯了游侠青年跟在先生身边没享受穷奢极欲,至多就是不饿着,为数不多大开眼界的机会,还是自己在进入吴家剑冢牌坊时,那一刻江湖豪门大气魄扑面而来,吓得他哆嗦,好在后面他也扳回了面子,狠狠在吴家人人引以为傲的剑山之巅撒了一泡尿,惊呆了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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