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像是挂着粉红色的雾气。

        前面的侍者踉踉跄跄退向厨房,满脸惊恐,难以置信地盯着陈俊的背影。

        餐厅中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声,像是盛大晚会上燃烧起的礼花,惊叫来的总是很晚。

        陈俊用餐布抹干净餐刀上的指纹,将两者都丢到门口的垃圾桶里,他几步出去打开门。

        索洛佐的轿车已经不在了,司机也不见踪影。

        八点钟的纽约夜晚,寒风呼啸,有点冷意,陈俊掏出怀中的一盒香烟,点燃,但没有抽。

        作为医生,他从来不喜欢抽烟。

        只是在这个年代,带着上个世纪钢铁工业革命未褪去的痕迹,黄铜路灯,潮湿马路,街边涂鸦,白色标语,各处老久又崭新,克制又自由。

        这种风格有点令他幻想到中世纪那些西方侠客的仪式。

        香烟点燃,充满尼古丁味道的白雾飘向半空,柔软的呈现各种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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