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提了,就说说两个舅舅,让各位村人评评理,你平常是宠溺哪一个多一点,对哪一家好一点。看看我的话说的对不对,这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田美细,果然如这个丫头说的,还真是如此,所以小孩不能宠,古人老话,棍棒底下出孝儿,瞧着柳漾就不是如此,从小被她妈妈打骂,我记得清清楚楚呀,五六岁的时候,人还没有桶大,就要捧着家的衣服去河里洗,真是真正的可怜。

        可是现在呢?

        田美细一句话就要给弟弟出钱造房子,每次回娘家住还要拿出生活费,哪一户人家对待女儿如此狠心的?就是古时候的地主老财都比田美细心善。”村里老人说道。

        听了老人的话,柳漾就勾起小时候苦难的日子,泪水默默流下。

        “哼,现在都一个娃,哪家男娃愿意去入赘这不是痴人说笑吗?也不怕大风把你煽了!”田家妮也加入了战局。

        “柳家的,你还真别说,我上次在东头镇听到一个八卦,咱们小阳岛上的中心小学董老师知道不?已经被除名的那个。”

        “怎么了怎么了?听说是乱造谣那个新来的严老师,说是嫉妒,还打了官司输了。”有人也八卦了起来。

        “那董老师是东头镇的人,她上面有三个哥哥,也没有多少文化,他们家也奇怪,重女轻男,可能是男孩子生的多,就成了草,那三个哥哥又生了三个男娃,那就是连草都不如了。

        那董老师在家,三个哥哥就让董老师看孩子,反正董老师不是被学校辞退没有工作吗?

        他们心想着也不能这样每天吃闲饭是不是?就让董老师带自家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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