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芹这些年的所作所为族中人都看在眼中,不过没有危及性命,只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两孩子有活路都要把活路堵死,这就太过分了,里正没有办法看下去。

        “就是,这后娘后奶真是凶狠,前头孩子根本不当人,当猪狗一样。当年赵大狗这孩子多聪明,结果这家人硬是不让读书,让蠢笨如猪的赵柱去念书,这赵柱要是能考上秀才,这真是老天瞎眼了!”

        “喂,你们胡说什么?我家赵柱聪明着,现在在镇上念书。”听到村人说她儿子蠢笨如猪,陈阿菊可干了。

        “是呀,典当了老大家的妻子让赵柱去镇上念书。”

        只是难堵悠悠众口,村人附和,连带扯出了赵继祖家典妻的内幕。

        “你们胡说什么?典当大嫂那是老三媳妇胎不稳,想要吃好吃的,和我儿子没有一点点的关系。”陈阿菊忿忿不平站出来,她才不背这个锅,大部分的钱都去了老三家凭什么她家儿子背锅?

        “你胡说什么?”被老二媳妇戳穿,像是撕开了赵继祖的脸皮。把他气的面红耳赤。

        一般人家那是过不下去要饿死了才去典妻,要么就是那种浪荡子,把家里赌空了,才会如此。

        赵家在村沟子里生活算不上富裕,好歹有几亩薄田,只要肯干,肯定饿不死,可是赵家也算是奇葩了,赵家老大一人种田,其余儿子那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靠着赵家老大种田,还要典当了老大家的妻子,现在还要逼死他的儿女,真是畜生不如的一家。

        在他们看来在这样的家里生活,还不如给了大夫,这样生活有保障。

        “赵继祖,既然你们不要这两个孩子了,那就让这两个孩子自典给大夫,这也不是没有先例。赵家老大,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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