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请来的?”两老看向邬德诚。

        “我对法律不了解,所以请律师过来,清官难断家务事,既然难断,法律上总是会有说法的。我也怕做的不好的地方,所以才请律师更加公平。”

        “你是想让自己得到公平吧!邬德诚,我和你说,我们生下你,不管你愿不愿意,你都要赡养我们。我们不要德明养,就要你养。”邬母指着邬德诚霸道道。她就是不讲理了如何?法律能管她的家事,她就不信了。

        “阿姨,你错了,邬德诚身为儿子,给您养老是应该的,但是不是他一个人负责,按照道理说,您三个子女,三个子女都要给您养老,可是我听邬德诚说,当初大姐出嫁时候有一笔彩礼钱,所以等于当年大姐的这笔彩礼钱就是她孝敬给你们的养老钱了,养老的事情你们大女儿是没有关系了。

        剩下的就是你们两个儿子要给你们养老,两个儿子你以后遗产给谁,那是你们的权利,但是呢,华夏讲究一个礼字,给谁多,那就谁家负担您养老就多一些,这也是说的通的。”律师耐心的和邬母讲解起来。

        只是律师讲了多少,邬母根本无法理解进去,她就一个意思,逼着也要邬德诚给他们养老,当然如果能找不孝女养老那是最好了,可现在律师居然说彩礼钱也抵了养老钱,这让她们心痒痒,这彩礼钱又不是她花了,当年也是花在了两个儿子头上。

        邬母忽然一把推开了律师,推开了门,从邬德诚家冲了出去。

        房间里的人被邬母这招吓到了,只有邬德诚,眼中一黯,仿佛根本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儿子要逼死老娘呀,让我死了一了百了,做儿子的不养我也就算了,还让一个律师来欺负我老婆子,邬德诚的良心被狗吃了,我养了这么多年,就是养了一条白眼狼呀!”

        邬母的这声哀嚎引得周围邻居纷纷过来看热闹,看到这么多人围观,邬母捶胸顿足更加有底气了,哀嚎的更加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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