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璞瑜当晚便回了信,邀请沈沐隔日去皇家马场骑马射箭。

        信是王伯带回来的,跟了摄政王十多年的男人已不再年轻,这些年独身一人也没成家,就守着这座王府和他那几只鸽子。

        拆开信封细细信上内容,沈沐有意无意地随口问道,“本王记得王伯家中还有位母亲要赡养吧,怎么不接过来?”

        “多谢王爷关心,只是老母年纪大了身子不好,带来王府还要麻烦王爷,”王伯憨厚一笑,不忘同沈沐感谢道,“老奴已经花钱请人去家里照顾她了。”

        “无妨,我摄政王府还不至于养不起一个老人,”将手中信纸丢进脚边火盆烧掉,沈沐无所谓地笑了笑,语气却不容拒绝,“挑个日子将人接来吧,正好田婆婆也缺个说话的伴儿。”

        王伯不敢再推辞,眼中闪过一丝犹疑,“......谢王爷。”

        翌日上午,沈沐早早便去了皇家马场。

        绿茵遍野,空气中弥漫着清新的青草气味,为迎接一年一度花朝节的马球比赛,这两日来马场的皇族子弟和前朝重臣都要格外多些。

        沈沐一早赶来,也是想提前熟悉场地。

        原身极擅马术,又擅用谋略懂得指挥,在打马球这件事情上,他几乎难逢对手;每年他带领出战的队伍,也基本是十战九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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