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阿延,我想听你亲自告诉我呢。”盯着那处疤痕的眼神快要拉丝,眼皮上温热的触感仿佛还在。眼前人言笑晏晏的样子与记忆里那个雷厉风行的总裁相去甚远,却让他更加把持不住自己。
说喜欢,也是喜欢的,但他总觉得自己跟齐淮致不是一个阶层的人,他是纸醉金迷的富家公子,而自己只是一个保镖而已。因着这道刀疤,荆延从小就不受同龄人的欢迎,教养稍好些的,只是避着他走。而家教不好的孩子,则会向他扔石子。他努力读书,成绩却一直不太理想。
他除了力气大,好像没有什么别的优势。学校的体育老师说他这体格学体育会是个好料子,于是他考上了体育学院。在大学里的日子好过很多。他只要好好训练,好好学习,就能拿到奖学金。虽然大部分人还是会因为他的长相对他避而远之,但好在他们并不会对他恶言相向。
毕业之后,他又陷入了迷茫,他去应聘过体校教练、体育老师等等职位,但都因为长相被拒之门外。在他快要吃不起饭时,他找到了做打手这份工作。这事儿朝不保夕,又容易被人报复,做了没多久便因为正义感太强被老板辞退了。在他快要走投无路的时候,是齐淮致给了他一份工作。
说是保镖,其实更像是跑腿和司机的结合体,老板身高185,八块腹肌,好像没有能用到自己的时候。但每天开开车,跑跑腿,连住处都给包了。可以说生活成本大大降低了。老板虽然不爱说话,却经常会给他买衣服,逢年过节,公司礼品也会给他留一份。他短短的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除了父母,齐淮致是对他最好的人。
他其实是一个很容易满足的人,他知道老板给他买衣服是因为自己跟在他身边不能穿得太寒酸,也知道逢年过节的礼品只是采购多备的几份。因为长相,从没人说过喜欢他。因为长相,即便是大学时期暗恋许久的人,到毕业也没敢光明正大地对她说声喜欢。
“喜欢的,很喜欢很喜欢。”几乎没有思考,他就这样脱口而出了。听到满意的回答,齐淮致笑了笑,捧着他的脸,在他额心又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既然喜欢,为什么不敢正眼看我?”他扭动着抬起上半身,双腿虚虚盘在他腰上,用胸前软肉摩挲荆延发硬的胸肌。
“阿延,好痒,给我,把你的东西交给我,好吗?”话说到这儿了,再不有所行动,齐淮致都要泄气了。被情欲灼烧了那么久,只是为了循循善诱面前这个看起来凶猛,其实纯情得不行的笨蛋。齐淮致向来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不喜欢的事情,若是眼前人实在是不愿意,那他也只有放弃了。
肩颈被按住了,爆起的肌肉将荆延身上的衬衫撑的膨起。拉着他侧身一转,齐淮致就被他压在了身下。狂热的吻落在颈侧,唇齿撕咬让深色的皮肤上也印上红痕,齐淮致伸手抱住他的头,硬茬的短发抵着下巴,痒痒的。
“真是只可爱的小狗啊,阿延想不想吃点更香的?”未等他反应,齐淮致一手解开条纹衬衫的纽扣,一手把他的头按在自己胸前。挺立的乳珠已经变成了深粉色,软肉摇曳着向荆延张开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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