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在灵毓寺中长大,赵璞眼神一亮:“原来贵人曾在灵毓寺待过,我也曾随主人去过灵毓寺,或许还曾与贵人见过。”
他说到这儿,再次将银票双手奉上:“贵人胸怀仁心,小小酬劳不成敬意,只当贵人代为行善,为我家主子积德。”
赵璞是一个认真的人,舒安歌不忍他失望,推脱不过还是接过了银票。
“在下玉荷班班主白瑾竹,靠着手艺混口饭吃,当不得什么贵人,赵兄唤我一声瑾竹便好。”
玉荷班在茶楼酒肆演出时,一出戏靠着打赏也就能赚个不到一两的碎银子,这还是运气的好的时候。
倘若运气不好,演一出皮影戏,只有几十个大钱,也是常有的事儿。
白瑾竹擅绘丹青,若不是她为了打探朝中局势,想要借着皮影戏深入到权贵府邸中去,想要赚银两绝非难事。
无论对白瑾竹还是舒安歌,一百两银子,都算不上什么。
舒安歌将钱收起来,面上不见波澜,赵璞对她又高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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