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坚定的目光安抚了她的心,事情被他说的好像真的有什麽解套办法似的,她点点头,一张小脸苍白无血sE,傅融忍不住心疼,凑上跟前吻在她额头,额头抵着她的说,「是我不好,我那天不该请假。」
小瑾摇摇头。
这时候有人在敲门,是司马朗,他面无表情看着小俩口分开,说:「法务长,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傅融应答,嘱咐让小瑾等他回来送她下班,起身跟着司马朗走了。
……
周五晚上,司马防组织了饭局,宴请了政府当局官员,司马朗、傅融跟小瑾都与会。
司马防打哈哈的说:「这孩子刚出社会,资历浅、经验不足,谁曾想竟然闯下这弥天大祸。说实话做错了事,受点责罚也是应该的。只是您看她才多大年纪,一个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经历这事後吓得魂不守舍,几天几夜的没睡好,这不,您看,都成了熊猫眼。我这个长辈看着实在於心不忍,见她诚心诚意悔过,实在想再给他们年轻人一次机会。就琢磨着,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您这边依法处理,该开罚就开罚,我们再捐出一笔同样的数字给政府,您觉得怎麽样?」
这种事,本来就可大可小,单位里自己重重提起、轻轻放下,也不是不可为。
对方做出为难的样子,说:「您这样我们很难办呀,按照规定,整件案子应该是要送司法侦查,看是不是有刑事诉追的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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