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中过愤恨:“说到底还是扶华道君和戚师兄徇私罢了——”

        “就你清楚?”听到他提及了扶华道君和戚师兄,旁听的女修冷笑着插了话起来:“你怕是忘了谢融灯的惩罚是沈师弟醒来后跪在掌门的议事殿外,跪了一天一夜,掌门和其它诸位长老心疼怜悯沈师弟才减轻的,期间扶华道君和戚师兄有说过半句话?扶华道君和戚师兄哪里循的私?怕不是你梦里循的私?”

        “你要是有本事让谢融灯出现在这里跪一天一夜给顾奇求情,那顾奇也死不了还能活的好好的——”

        “你!”

        “你你你什么你!你想干架啊!?”

        其它弟子见此,心里恨不得高喊打起来打起来,然而其中几名眼睛尖的弟子觑到了什么,神情一变,连忙收敛自己,提醒争吵中的俩人:“别说了别说了,戚师兄来了!”

        剑跋扈张的两人一听戚师兄,下意识顺着看了过去,随即怒意全消,噤若寒蝉的低下头,退后了好几步。

        只见容貌温雅的白衣仙君正携领着其它弟子缓步走来,从前总是带着温和笑意的面容此时没有任何情绪,有的只是要与这天衡宗的雪融为一体的漠然。

        天衡宗首席弟子戚长明,天衡宗又一个天才,年方二十二,就已半步分神。如果没有出现那个意外的话,谢融灯应是与他并称天衡双壁。

        “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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