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换一个思路,你骈文写得再好,能看懂的无非还是那些文人才士,但眼下连复社这个江南文坛旗帜都已声名尽毁,哪还能造出声势?”

        王笑说着话,目光从桌上的河南地图上移开。

        他本来对这种舆论战不太感兴趣,左明静交给顾横波之后他便不太关心。

        但既然顾横波跑来问了,倒可以多说几句。

        说实话,不谈黄河决口,只谈郑元化对付复社的手段,着实让王笑叫绝。

        这数十年,从来都是东林党、复社文人把持天下喉舌,想说谁是奸臣阉党,一顶大帽子扣上去就把政敌钉在青史的耻辱柱上。

        郑元化这次在他们最擅长的方面一举把人家打趴,倒有些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意思……你们天天骂老夫是奸党吗?现在证明确凿,原来你们才是祸国殃民的小人。

        这种阴险手段,估计陈惟中都快被气死了,一怒之下才跑来投奔自己……

        “国公的意思是?”顾横波一双眼睛望向王笑,一副很认真听讲的样子。

        王笑道:“我们没有证据,那便写些传奇话本流传民间,比如侯方域与李香君的故事,写写他们如何被郑元化迫害,借波折于儿女情事,让世人痛恨郑党之阴险。再加上些唱词,把这故事排成戏剧流传,先侯方域的名声洗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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