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横波眼睛一亮,异彩连连,满是惊赞与崇拜的目光落向王笑。

        以她之聪慧,本该一点就通,却偏偏又道:“国公这真是好主意,只是下官还没有头绪,不知如何落笔,敢叫国公教我。”

        语态谦柔,身子往前探了一小步。

        “有什么不知的?你先写他们‘秦淮河边,朝对花夕对月常并香肩’,再写‘眼看他起高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榻了’……你给我放老实点,退回去。”

        “是。”顾横波微微咬唇,又道:“国公这两句真是既有诗意又有深意……只是,国公也听说了南边的传闻?”

        “什么传闻?”王笑微微皱眉。

        把小柴禾和裴民遣派走之后,消息就没那么灵通了些。

        顾横波放低了些声音,道:“南边传闻说,国公你霸占了我、李香君和董小宛,这才让侯方域与冒襄怒发冲冠,表面上折服于国公,实则怀恨在心,故献计给沈保水淹山东。又说我等是红颜祸水、复社公子是卑鄙小人,至于国公……则被说着是好色昏庸的权奸呢?下官被怎么说都不要紧,却好为国公冤枉啊……”

        她那眼神却好像在说——你好冤枉啊,什么都没做就被这样说,不如真做点什么吧?

        王笑倒没想到南边散布流言的动作这么快,比自己还先想到要编排这些故事,唔,想必是早有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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