荜茇猖狂的笑着,令她的声调尖细了许多,透着股阴柔。

        只是在柳姜堰的手抚上她眉心的时候,瞬间软了下来,她摸着柳姜堰的小指骨,就像是鉴赏古玩的艺术家,只是有些不知死活的点了点头道:“有小姜堰陪在身边,在痛又怎样。”

        随即召来了一些在人贩子堆里那些当家,都任荜茇差遣,其中荜茇叫老二的男人将目光放在柳姜堰身上扫了两眼这才道:“老大你脸色看起来有些苍白的紧,不如属下们给你找医者看看?”

        柳姜堰知道老二眼里是什么,多少有点轻蔑,突然觉得肩膀一沉,荜茇那个天生浪荡的家伙竟然在柳姜堰肩膀的衣裳扯了一扯。

        知道荜茇有亲自己后背止痛的习惯,柳姜堰只是觉得有些可笑,毕竟这都是荜茇一个人的说辞,眼看这个局面,柳姜堰心里多少有点放下了。

        荜茇道:“我的身体我清楚,把医者请进来吧。”她声线婉转拉到最后的时候竟然有些做作,这一点柳姜堰已经开始习惯,可是每次都会厌恶的受不了。

        柳姜堰的胳膊在那时强吻荜茇将药物送进去的时候,可能太多张扬,而被荜茇反攻的时候生生咬掉一块皮。

        而荜茇还是没有停止只是用那小巧的舌尖将皮肉周围的血迹清理干净,然后耻辱般的在柳姜堰的身上留下她精致的指甲印。

        荜茇自然不允许旁人比她还张扬,她身都是张扬的象征,一席的红衣,浓厚的妆容,还有就是柳姜堰见识过的精致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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