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蒋劲夫,现在人证物证俱在,竟然还敢狡辩!左右,来呀,给太爷大刑伺候!”胡心亭县令勃然大怒,扔下了令签。

        八个衙役如狼似虎般地扑上去,不由分说,将蒋劲夫按倒在地,抡起了水火棍,照着他的屁股,“噼噼啪啪”的就打了起来。

        手天缚鸡之力、细皮嫩肉的秀才蒋劲夫,刹那间,就被打得皮开肉绽,哭爹喊娘,血肉模糊,然而,却是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杀人,嘴里只是一个劲地叫喊着“冤枉啊!冤枉!”

        四十大板后,蒋劲夫被打得昏死了过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被衙役强行抓着手指画了押,这场官司,便是这样的给草草收了场。任凭秀才蒋劲夫白发苍苍的老父母,在公堂外面哭破了嗓子,也是无济于事了。

        待众人散去后,仝庆幻化的假道士过去扶起了跪在地上哭泣着的蒋劲夫的老父母,来到了一个天人的地方,一探究竟。两个老人坚称,他们的儿子蒋劲夫,是个书生,平时逢年过节,看到屠猪宰鸡,都是胆战心惊,他绝对不会去行凶杀那妇人呀,定是那郑贼栽赃陷害愚儿蒋劲夫,好和那水性杨花的媳妇厮混。

        两个老人所言,毕竟是一面之词,仝庆幻化的那个假道士,待到了天黑,恢复正常,换上了一套黑色夜行衣,去县衙门内部,探一个水落石出。

        辗转找到了胡心亭县令下塌的府邸后,仝庆悄悄地潜在了客厅的外面,只见烛光飘曳里,胡心亭县令和那个公子哥郑怀义正在推杯换盏。

        “多谢大人为小人做主,在下不胜感激,区区薄礼,聊表心意。”郑怀义言道。

        “郑公子,客气了,你这一箭双雕之计,厉害啊!”胡县令笑吟吟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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