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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越来越含糊,下面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宁迟迟提出的要求太过惊世骇俗,他先前心里想过许多情形,打死也想不过会面临这样离奇的考验。

        心里愈发没底,只觉得屋里的暖意太浓,令人透不过气来,额角亦冒出细密的汗水,先前是寒冷,现在是燥热,不过短短时辰内,他历经了冰火两重天。

        宁迟迟欣赏着元峋的窘迫,暗中快乐翻了天,她缓缓踱着步子绕着他转,上下打量着他,状若天真无邪地笑道:“是呀,就好比你去花楼找花娘,肯定得找花楼里的行首吧,大家都知道行首才情美貌兼具......”

        元峋飞快打断她道:“我没有去过花楼。”

        “好好好,那换个比喻。没去过花楼很值得骄傲么?那只能表明你见识少又穷。”

        宁迟迟鄙夷地斜了他一眼,掰着小指头继续跟他解释:“就拿两家议亲来说吧,是不是首先得门当户对?你家是养猪的,我家是开肉铺的,哎哟正好天作地和。你要做我的王夫,首先得长得好看,这一点你勉强算过了关。

        接下来呢,两边的门户都对上了,男女之间就要相看了是不是?大家含羞带怯看上一眼,你长得俊俏,我长得秀丽,相看两不厌,留钗过六礼正式定亲。

        我们匪界规矩其实也差不多,看对了眼你算是跨进了我大王院的第一步,要想再更进一步,当然得查看身体了。

        要是比针还细,或者长得歪瓜裂枣有碍观瞻,更甚者耐力不足,这样子当然不能当选为王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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