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跟元峋后宅的妻妾一样,她们要服侍元峋让他满意,你当然也要服侍我讨我欢心,圣人言食色性也,吃饱喝足之后不就该享受了吗?”

        元峋目瞪口呆盯着宁迟迟,被震惊得半晌都说不出话来。怪物,她绝对是怪物,无法无天视规矩若无物的怪物!

        “你不学......”他将到嘴边的鄙视吞了回去,无力地道:“食色性也不是这个意思,世间也没有这样的规矩,元峋可没有妻妾服侍他,他常年在军中,军中岂能有女人在坏了规矩?”

        “这些不重要,意思你明白就好。”她慢慢逼近他,低声笑道:“唉,我觉得匪界这个规矩应该在全大齐推行,哎哟不行不行,要是这样大半以上大齐男人都得打光棍了。”

        她步步紧逼,他仓皇后退,垂眸看着她灵动的眉眼在自己面前晃动,脖颈纤细修长,他的手指动了动,恨不得一把掐死这个可恶的女人。

        “自古以来婚姻都是结两性之好,我从未听说有人为了床榻之间那点子享受结亲的。你这样的想法太过偏激,别说只有规矩礼法,就算读书人不骂你,那些没读过书的百姓也会骂死你。”

        宁迟迟偏头看着他,挑眉一笑,“对对对,成亲是为了两性之好,那纳妾,上花楼寻花娘又是为了何事呢?男人要享受,女人也一样要享受呀。”

        元峋又想哭了,他后背已紧紧贴在塌几背上退无可退,玉面涨红气急败坏地道:“男人纳妾是为了开枝散叶,大丈夫又岂能流连脂粉堆中不知上进?只有不成器的纨绔子弟才是如此!”

        宁迟迟笑容不变,也不与他争辩,点点头道:“是是是,你说得都对,哎,你究竟脱不脱啊?想要做我王夫的人多得很,别耽误我功夫,我还得检查下一个呢。”

        元峋的脸色渐渐发黑,眼中怒意闪过,他猛地站起身,双手搭在衣襟上,沉声道:“那我脱了,你可不要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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