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和的那话语一出,像是波光粼粼的水面顿时失去了阳光的反射一样,忧狐的脸色顿时不快。

        她用一种打擦边球的方式说“一个名字而已,一个符号而已,并不代表你知道这个名字下隐含的晦风疾雨,哪怕你听说过其中的故事,也只是从自己的角度去揣摩,由你的阅历与经验去想象别人的感受,你永远不会有当事人那样沉重的爱与恨。从这个角度上讲,没有人能真正懂另外一个人,所谓的知心,只是相对说法罢了。”

        夙和静静微笑,从呼吁转为手语道“狐儿,我是当事人。”

        “什么?”忧狐既慌张有难以置信地说“不可能!”

        “你忘了吗,我认识你的母亲。”夙和垂下头,似在隐藏自己的表情,手语也打的艰涩僵直“或者说,我曾涉足其中。”

        闻言,忧狐抬起手腕,将酒一眼而尽,避重就轻地说“倒是第一次听你提到自己的往事。”

        “我要不与你说说我为何会若是你母亲与你的事情?”夙和压低声音道。

        闻言,忧狐默默注视着她,听着他的讲述——

        你母亲玉姬也是善于舞蹈,曾经还与我合作过,但是她却是爱上了一个她不该爱上的人,那人便是前领主。

        却是因为身份悬殊,还有一些其余的原因被抛弃了,当时她的肚子里已经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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