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狐安静地听着,不时抬手为他斟酒,美丽的脸上看不出起伏,但眼神沉重似是心事重重。

        “对,所以她很恨我。”忧狐眸光深沉地说道。

        接着你被扔在了那榄菊楼,在一个异常恶劣的环境成长。

        “呵呵,她临走前还与我说,我这一辈子都不能跳舞,说是因为我,她才会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的,而且她还诅咒了我,诅咒我要是跳舞,势必终身孤独,娶我的人注定不会爱我,爱我的注定会离我而去。”

        夙和听了后,眼里充满了怜惜,但还是继续讲了起来。

        “有一日,你母亲带着一个男子回来,说是她要改嫁的人,你可曾还记得?”

        “我记得他穿着一件黑色的斗篷,虽然没有卢丽安,但我却是知道他是一个温柔的人,也是他让来着神舞祀。”忧狐回答道,语气中透露出几丝怀念,却仍用失常的平静掩饰着浓墨重彩的情感。

        “那个人就是我。”夙和淡淡地说道,眸光在烛火的映照下忽明忽暗。

        忧狐拿着杯子饮酒的动作立即就停止了,猛地抬起头,将夙和映入她的眸子中。

        的确,她从见到夙和的第一面起就觉得异常亲切,才会与其所说话,才会对他出生异样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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